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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琦自然注意到了周围人的目光，甚至连他们的心理活动都知道了。
自然也从他们那里看到了言漫漫在她父母婚礼上的模样。
就连她也不得不承认，她们两个真的很像！
一双清凌水眸微微偏向战谦言的方向，见他神色平静的往前走，仿佛没有注意到大家的目光。
而她也只是陪他参加宴会的一个道具一样。
这个男人，真的一点也不在意？
面对一个和自己已故的爱人相似的人，他真的没有半点想法吗？
这好像和她预想的不太一样。
“怎么了？”
战谦言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，却并没有回头看她。
“没什么。”
凌琦摇头，甩去乱七八糟的想法。
她才不要对这个男人好奇呢，他想什么和她什么关系？
“谦言，这位是……”
随着两人走到大厅中央，看到他们的人不约而同的给他们让出道路。
倒是有两个人穿过人群走了过来。
“凌琦，我刚招的秘书。”
战谦言抬头看向风宸。
风宸正疑惑的看着凌琦，眼底也透着震惊。
但他毕竟没有亲眼见过言漫漫，所以这种震惊的情绪并不深刻。
倒是一旁，挽着他手臂的肖瑾柔，脸上温柔的表情都有些绷不住了。
向来在大家面前注意形象的她，什么也顾不上了，只是呆愣愣的看着凌琦，一双眼睛像是黏在了她的身上。
什么凌琦？
这就是言漫漫。
变得更加成熟，更加自信，也更加有魅力的言漫漫！
这些年，为了不让战谦言反感，她很少出现在他面前。
但有肖素和风绪两人的安排，基本上隔一段时间都能见一次的。
也是这样的接触，让她对战谦言最开始的好感变成了喜欢。
他知道他身边没有别的女人，心里倒也不急。
只想着哪天他放下言漫漫了，回头看到她，或许会考虑娶她。
可是，这个女人出现了……
情敌的直觉告诉她，这个女人对她的威胁很大。
除了木依，战谦言这三年来从来没让别的女人碰过他，这个女人却挽着她的手臂。
而且，她脖子上戴着的，还是当初言漫漫死的那天戴着的项链。
肖瑾柔记得，当时战谦言还在昏迷。
陆正说这是战谦言送给她的，要摘下来给战谦言留个念想。
所以，这个项链他也知道战谦言一直都是随身带着的。
现在，居然出现在了这个女人的脖子上。
如果说这个女人只是普通的秘书，谁信？
“表姐。”
风宸看到肖瑾柔失魂落魄的样子，忍不住喊了一声。
尽管大厅里大部分的人都是和她差不多的表情。
可他们毕竟站在两人对面。
在众人目光汇聚的地方，这表情就有些不合适了。
她不是学过表情管理方面的礼仪吗？
“谦言，她真的不是言小姐吗？”
因为风宸的提醒，肖瑾柔回过了神，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。
实在是太像了。
闻言，战谦言的眸子里划过一抹冷锐。
声音也透着冷意，“漫漫是没有任何人可以替代的。”